& K8 e4 D9 Y" M- n; w! n [ 还是报纸上的文字来的较轻松些。编辑相对超脱,没有那么多功利、顾虑混在其中,只要有闪亮可取,即能见报。早些时候投稿,是报纸的小言论,发现新鲜事物,就起草,写一写,有的登在了报纸题目下面,很显眼,尽管稚嫩,不深刻,可是发表了,总算有了无可层层挑剔的自我,有话则长,无话则短,实话时说,我的语言、我的观点、我的风格,还署上了我的名字。还有我的稿酬,汇票寄过来,带上我的工作证给邮递员,盖上我的红印章,一小篇,仅仅得两三元钱稿费,可那时猪肉仅一元多一斤,一篇稿费能买一斤多猪肉,买回来,炖一下,一家人解馋。那时,妻下岗,家拮据,改善生活就用我零星得来的稿费,一时家里没了钱改善,她就说:你怎么不给我稿费?我的稚嫩之笔,偶尔碰上一篇见报,哪有那么多的稿费?不管怎样,我总算从这一方天地里找到了小小的我。 0 p$ @$ P2 a; n. s 0 n' X) [! x! S$ T S 网络发达,我有了自己的QQ,上面有我的日志,每次我写了文章,首先发在上面,有时觉得还需修改,就设置权限,仅我自己能看。我有个习惯,每次发表文章,先将文章复制到页面,字号大小、段落安排,弄好以后,再设置权限。在这摆弄期间,文章的权限是不限的。一天,QQ的一位网友留言,说他在今天上早班的时候,在自己的手机上,看到我写的一篇文章,只看了个头儿,写的不错,现在不见了,请求我,可不可以让他把此文看完。他是个爱好文学的青年,我的文章,哪值得他那样的渴望?我震惊,这是来自天府之国的声音,不管此文以后能否见报,远方的没见过面的网友,通过文字,有了交流就值了。我重新编辑,在文章阅览权限的网友中加了他。他看后,说写得很好,我的一篇小文越过了千上万水,远方的朋友看过了,好评了,不管阅读者的水平高还是低,我已经沉浸在满足之中了。我兴奋,我将更加勤奋的写作。文字的摆弄,不都是对我的捉弄,还可给我带来如此乐趣,让我喜出望外。文 / 边一文